蒙元皇帝多嗜酒成癮,其中當(dāng)首推太宗窩闊臺,《元史》載,“帝素嗜酒,日與大臣酣飲”,耶律楚材屢諫不聽,乃持酒槽鐵口廷諍面折:“麹蘗能腐物,鐵尚如此,況五臟乎?”窩闊臺本人也意識到這一點,他自己反省說;“奉父汗之命坐在大位上,朕承擔(dān)著統(tǒng)治百姓的重任,但朕卻沉湎于酒,這是朕的過錯,是朕的第一件過錯。”
但這位蒙元帝國的第二位奠基人,最終還是縱酒亡身。定宗貴由頗得乃父遺風(fēng),“大部分日子里晝夜縱情酒色。由于縱情酒色成習(xí),致使他的疾病加重”,還“毫無限制地慷慨揮霍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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